比如《杀人回忆》以华城连环杀人案为故事原型,它追求的,并非对凶案本身的猎奇,而是在令人发冷的影像细节中,铺开韩国1980至1990年代普通民众感受到的社会性压迫。结尾宋康昊的凝视,不但呼应了16年后他在《寄生虫》结尾对阶级的凝视,而且使影片模糊了故事和现实之间的界限。蒋裕在台上讲述科技的进步,一堂中规中矩的科普课,但是坐在台下的男主大喊不切实际,蒋裕尴不尴尬咱不知道,但是社畜很尴尬,脑子里忍不住闪过4个大字,他有病吧。蒋裕的观点没有任何问题,借助科技避免消防员的伤亡率,但是宋焰非说科技是S的,只能完成设定内的工作,可人却能创造奇迹,有点个人英雄主义在作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