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它最后会不会成为一种所谓情怀、乡愁和情绪,我觉得可能也不见得,因为这么多年下来,我经常碰到有学生见到我说,“老师,久仰您大名,我对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有兴趣了!”我说,“哦,好,做了些什么?”ta说:“嗯……我前些年跟某某大师在哪里干嘛,前几天又跟某某大师在哪里干嘛……”我就说,“哦……你是来推销你自己的。”不管是哪条故事线,都是刻意为之,但是这种刻意都是太过明显,让人一眼就看出来的。从一开始就强行堆砌和冲突,没有去呈现更为深层次的东西,或者说通过戏剧性叙事方式呈现,而是小品式演绎,就显得有些幼稚和无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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