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熹则表示:“这个故事从一九四九年讲到二〇一九年,透过七十年时间里两岸之间的亲情、友情、爱情,来呈现不同的情感变化。舞美上,我们采用双旋转舞台来勾勒出不同场景,通过场景变换来去表现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,所有演员都要从年轻演到老,对演员们来讲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。同时,用彼此书信的互通串联这个故事,也是这部戏特别有意思的地方。”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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