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短短数分钟的节目,陈铎和虹云在演出开始前早早来到后台,不断熟悉文本,他们手中的打印稿早已用黑、灰、红三色笔或写或勾做足了功课,老艺术家的严谨精神令人动容。“诗其实也是歌,给诗谱上曲,有了旋律就可以成为歌,但是,诗本身也有它的韵律、它的节奏。”陈铎说,他希望通过自己的朗诵充分展现这种艺术形式的魅力。瞿弦和同样对朗诵有着极为深入的理解:“我朗诵的作品是《红船的方向》,写党的历史,用的音乐是《不忘初心》,旋律基调与这首诗的语言内容非常吻合。朗诵有音乐性,它的重音、停顿、语调等抑扬顿挫都具有音乐色彩,而音乐也有语言性,有丰富的内涵,两者结合,才能把作品的意义升华。”比如《杀人回忆》以华城连环杀人案为故事原型,它追求的,并非对凶案本身的猎奇,而是在令人发冷的影像细节中,铺开韩国1980至1990年代普通民众感受到的社会性压迫。结尾宋康昊的凝视,不但呼应了16年后他在《寄生虫》结尾对阶级的凝视,而且使影片模糊了故事和现实之间的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