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电影学者石川看来,金庸虽然是一位香港作家,但在他的作品中,大量的故事都是以内地为背景的,“无形当中,他把当时受殖民统治的香港,跟内地连接起来了。里面的中国人的做派、衣食住行,从学术的角度来讲,不管是小说,还是他的电影,都为当时受殖民统治的香港当地人,提供了一种中国的想象和中国的记忆,这对于维系华人的国家认同和文化身份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的。”在最重要的文本核心方面,《女鼓手》着眼于正义和真实性的辨析,而《色,戒》则侧重于人性和人情的丰富动人。《色,戒》渴求的是《女鼓手》后半段欲说还休之处,而《女鼓手》考量的是《色,戒》之前的深层次动机。